一個畢業二十多年的學生回來看我,苦澀地說:「四十歲那年我們辦了同學會,每個人都在講未來二十年的壯志、宏願;五年後我們又辦了同學會,每個人都看不到自己跟台灣的未來,只想等退休。」而他呢,全家陪著兒子去東南亞念英語學校,準備在兒子高中畢業後陪他去美國唸大學:「我賺了很多錢,卻已經看不到自己的未來,以後能做的就只有幫兒子找未來了。」
代工產業用短多長空的策略換來轉眼即逝的榮景,五年級生利用它和股票分紅賺足了錢,卻失去了挑戰困境的鬥志和下一代的未來。此情讓人感慨,對比著26年前我返台時的心願,感慨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