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8月28日 星期三

轉貼「劉政鴻霸道 大埔事件五大不正義」

【文/朱淑娟】              財訊 2013/07/31

        苗栗縣政府為開發「竹科竹南基地特定區計畫」,718強行拆除張藥房等四戶,而在隨後的抗議行動中,警方執法過當逮捕政大地政系教授徐世榮及多位學生,包括導演、學界、律師及民間團體都站出來譴責。「今天拆大埔,明天拆政府」也如野火燎原般成為最熱門的抗議標語。
        台灣到處有土地徵收,大埔事件之所以特別受到關注,原因從中央到地方,在這過程中有太多荒謬行徑,而這些引發的衝擊,就如世新大學社會發展所助理教授蔡培慧所說:「政府拆掉的不只這四戶,而是拆掉台灣民主制度的基石。」人民如果不追討以下這五大不正義行徑,未來就會上演更多大埔事件。


2013年8月26日 星期一

「公民不服從」的核心精神

「公民不服從」的核心精神
彭明輝

1)公民不服從是民主國家獨有的現象,她是民主國家自我修正的機制,所以不會導致革命。
說明:要說明上述命題,我們必須先了解民主政治的本質

第一章:公民不服從與民主政治
2)民主政治的權力來源(憲法)是基於眾人的良知所產生的共識;封建與集權社會裡權力(法律與命令)的來源是少數人的意志。

2013年8月25日 星期日

一個偉大的日子:八月28日

       50年前,在1963年的八月28那一天,美國黑人人權運動領袖金恩博士(Martin Luther King帶領二十五萬民眾走向華盛頓,並發表了感動全世界的著名演說:〈我有一個夢〉,迫使美國國會在1964年通過《民權法案》,宣佈種族隔離和人種歧視為非法政策。
        這個行動被稱為「美國第二次內戰」,只不過這一次是只有少數極端份子使用暴力,而領導人金恩則是主張非暴力。
        本文提供以下影片連結:美國之音的五十周年紀念報導(影片)、金恩博士的〈我有一個夢〉的主要演講(影片+英文字幕) 和這一場演講的精簡版(影片+英文字幕)。最後是沒有字幕的完整演講影片。底下是該演講主要內容的中英文對照完整中英文原出處在這裡

2013年8月24日 星期六

為臺灣人喝采

       根據TVBS的民調,818佔領內政部的行動有高達85%的受訪者都知道,他們也知道有人對著行政院大門潑漆,但還是55%的人支持這起抗爭活動,而不支持者只有22%,比沒有意見的24%還少
       台灣社會真的進步了,民智已開,不管政府如何扭曲事實,動員媒體,都只能愚弄少數人或極少數人。這才是民主政治唯一的礎石!
       不過,我們不能以此自滿。台灣社會還隱藏太多危機,我們還是生活在一個難以為繼的社會體制下:立法院還是藏污納垢的地方,做的壞事遠比好事多;首長連任猶如暴徒、無賴,高門檻的罷免法對他們一點嚇阻作用都沒有;行政院還是一大堆死皮賴臉的閣員,喜歡說謊而又不擅長說謊,更別說是有多無能、蠻橫、霸道;政府的政策還是劫貧濟富,不在乎為了財團的利益而冒著經濟泡沫與國債危機在炒高房價;產業政策還是大小眼,把少數財團補貼到只想賺納稅人的錢而不想跟國外競爭,因循怠惰的結果讓台灣一再失去產業升級的機會。

2013年8月23日 星期五

又是禮貌問題!

       江宜樺對農陣的訴求有四點回應,充滿謊言與對事實的扭曲。江宜樺上任以來謊話連篇,最著名的是憑空捏造大埔原屋保留的「四原則」說,堪當最會說謊的閣員,我甚至都已經不屑去評論了。
       面對 818 行動,江宜樺提出「公民不服從運動」要符合「文明」原則。這根本是屁話!江宜樺何時曾經關心過「文明」原則?他關心的根本就只有「禮貌」問題!
       不信,我們來比比看政府跟818 行動誰比較文明。

2013年8月22日 星期四

一個人叫良心犯,一萬人呢?

       首先我要為萬人自首鼓掌!也請李鴻源算我ㄧ份證據在這裡,請李鴻源和江宜樺找時間好好看一看這一段紀錄片)
       我們不需要讓少數人為下一代的未來而犧牲,當一萬個人一起自首時,政府將只剩兩個選擇:或者認錯,或者被國際媒體當作迫害人權的嚴重事件!

2013年8月21日 星期三

土地徵收案裡的公益、私利、財產權與市場機制

       土地徵收可以從很多角度去看它,因為它牽涉到公益、私利、財產權、經濟發展等不同面相的事實。要跨越這些學科分際去做徹底的釐清並不容易,但一釐清是非就會看得更清楚。
       朋友介紹了一篇很棒的文章〈如何看待與了解徵收(含區段徵收)問題〉,看起來應該是目前任教於政大地政系的戴秀雄教授寫的。我如果沒有搞錯,戴秀雄教授應該是台大法律系畢業,然後到德國唸法學碩士和博士,所以他可以很清楚地從立法精神上去講「徵收法制傳統上因而乃係為了限制國家機器動用徵收權力而來,並不是為了鼓勵徵收而設,故由此衍生徵收目的限制、嚴格法律保留、公益性、嚴格要求比例原則、無補償無徵收與先補償在徵收等徵收法制上的核心元素。」「在憲法保障人民財產權之價值立場出發,其實最首要、最重要的觀念並不是人民是否因徵收受有補償,而是發動徵收的原因必須擁有非比尋常的公益性與必要性,這直接涉及徵收的正當性與合法性;而當徵收案的公益性與必要性欠缺時,並不會因為提供合適(甚至是超額)補償就能夠俟後地治療其原有瑕疵的。」

三個彭明輝

       彭明輝有很多個,台灣就至少有三個,大陸那個最糟,是個惡吏。
       大學畢業後大約兩年,一個朋友打電話到我家道賀,說我拿到中國時報散文首獎,我以為他開玩笑,可是認真得不得了,還說:那篇文章一看就知道是你寫的,何況連名字都公佈了,你還想賴?我出去買報紙,首獎真的是「彭明輝」,只不過文章不是我寫的。不過,我還是很好奇地等中國時報的得獎通知,等了幾天之後,很篤定地知道還有另一個「彭明輝」,只不過我對他一無所知。又過了二十幾年後,我走出書房,跟朋友一起推動社區大學的運動,一位政大教授說要安排我跟政大歷史系的彭明輝見面。又過了幾年,我出去演講,講糧食問題,講完後一位女性聽眾拿一本書來要我簽名,她問我是不是詩人吳鳴,我一看書不是我寫的。最誇張的一次是收到一份政府部門的正式開會通知,寄到清大動力機械系的信箱,卻跟歷史專業有關;我打電話通知主辦單位,承辦的人卻堅持我是收信者。我這才去 Google,而大致上知道另一個彭明輝是個什麼樣的人。

2013年8月20日 星期二

滯悶的亞熱帶午後

       今天心裡一直很浮躁,安靜不下來。其實,七月份以來一直就很不平靜──就在我最需要平靜的時候。
       七月中旬整理完核四議題的資料後,我一直努力地想要靜下心來寫一本關於國畫的書,以便完成三十年來一大心願。而外面的世界卻紛擾不斷,讓我很難靜下心來。核四、國畫與大埔是三組不同的議題,需要完全不一樣的心境:核四是「事實」的問題,牽涉到一大堆核能、核安、備用容量率、電價等技術性資料與數據的跨領域彙整,需要的是客觀而慎密的分析;大埔、服貿背後是非常隱為難察的意識形態和政治操作,需要忍住滿肚子的忿怒,用具有針對性的論述和行動策略來喚醒公民意識,讓更多人理解被隱藏的事實;而國畫的書寫需要的是沉靜到可以體會五代與北宋最深刻而崇高的情感,找到合適的語言與引導策略讓讀者感受到我在畫裡所感受到的深情。
       其實,我真正 enjoy 的只有一件事:國畫專書的寫作──這一本書不知道會有幾個人想看,因為它談的情感深刻細膩到不但遠離常人的生命經驗,甚至根本就遠離俗世所有「精英」的生命經驗。

2013年8月18日 星期日

罷免立委的程序概要

 1)徵求選區內2%選舉人同意「提議罷免」
說明:「提議人人數應為原選舉區選舉人總數百分之二以上,其計算數值尾數如為小數者,該小數即以整數一計算。」──《公職人員選舉罷免法》第76條第二款。
     「公職人員之罷免,得由原選舉區選舉人向選舉委員會提出罷免案。但就職未滿一年者,不得罷免。」──《公職人員選舉罷免法》第75
2)向選區內的選舉委員會提出罷免提議書
說明:「填具罷免提議書一份,檢附罷免理由書正、副本各一份,提議人名冊二份,向選舉委員會提出。」──詳見《公職人員選舉罷免法》第76
3)開始連署罷免,目標:選區內13%選舉人 

以公義和堅持拆掉無良政府

        很多人在問:人民怎麼有可能拆掉政府而不使用暴力?只要我們站在公理的這一邊,用比政府更堅決的毅力,就可以拆掉無良的政府。甘地把這種力量叫做「真理的力量」,或者「對真理的堅持」。
        83年前,印度人用非暴力拆掉英國的監獄、法律和殖民統治。讓我們來看看他們是如何做到的。
       1930年的312,印度聖雄甘地從他住的地方出發,往 390公里外的海邊邁進,他徒步走了24天,每天只走16公里,以便沿途宣揚這一場不合作運動的理念,也讓愈來愈多孤單的群眾可以集結起來,在46清晨一起到海邊去公開製鹽──製鹽違背當時的大英法律,英國不但不准許印度人私自製鹽,還要求他們繳鹽稅。

2013年8月17日 星期六

818,一起拆無良政府

818拆政府行動--把國家還給人民 】

時間:8/18()1700
地點:凱達格蘭大道
流程:(陸續邀請中)
1、人民不服從論壇(彭秀春、楊儒門、黃文雄、洪箱、全國關廠工人連線、全國廢核平台、滅火器樂團)
2、人民拆政府行動(徐世榮、捍衛農鄉聯盟、各地反徵收自救會、反迫遷自救會、苗栗後生會、農村武裝青年+拷秋勤、藝文界串連)

*【徵人啟事:徵求2000位和平拆政府公民】*
     818我們要徵求2,000位和平拆政府公民,用和平、非暴力的方式,跨出人民拆政府的第一步。

*【連署】把國家還給人民宣言:拆除無良政府、建立經濟民主、厚實人權民主*
http://www.todei.org/node/347

2013年8月15日 星期四

這叫「英勇」,那叫「白目」


       根據中時電子報的報導,今天30多名聲援大埔事件的抗議人士突襲行政院,並以紅漆潑上行政院的招牌,讓它鮮紅如血。然後他們勇敢地靜坐於行政院大門下,拉開布條高呼口號:「道歉賠償、地歸原主、徹查弊案、立即修法」,並靜待警察來鎮壓民眾的和平抗爭與表達意見的自由。(左邊照片取自中時電子報

2013年8月14日 星期三

使用者付費?你有完沒完?

       我上餐館吃豪華大餐,卻要你付費,這當然太過分。不過,「使用者付費」的原則也不該被濫用到「目中無人」的境地!
       去年今年都有人寫文章為放假時無處可去的外勞說話,希望台灣人把外勞當人看,他們都引述了瑞士 Max Frisch 的經典名言:「我們要的是勞動力,來的卻是人」。我在某個網頁上看到一個讀者留言回應這個呼籲:「有沒有聽說過使用者付費這個觀念?」
       在這留言裡我看到一個傲慢、粗鄙,而又極端無知人,以及漫無止境地濫用新自由主義對台灣人的教養產生多大的傷害──這個人的心裡除了可以用錢買的東西之外什麼都沒有。

       傳說中自以為了不起的蘇軾跟禪師佛印約好相互形容對方,以此比試禪機,佛印先說:「我看到一尊佛。」好行小慧的蘇軾接著說:「我看到的是一坨屎」。回到家裡,蘇軾忍不住得意地跟他妹妹說這一段對話,蘇小妹告訴他哥哥:「你看到一坨屎是因為你心裡只有屎,佛印看到一尊佛是因為他心裡只有佛。哥,你輸了。」

2013年8月9日 星期五

網路公民運動:民主的新契機

       很多人把1832年的英國議會改革當作英國現代政黨政治的起點,從那時候到現在已經快兩百年了,政黨政治一直脫離不掉「代理政治」的根本缺點:兩黨(或兩大黨)壟斷掉政治的資源,形同政治分贓,政治代理人選上以後就背棄民意。
        在台灣,這種政治分贓制度甚至成熟到一般人難以想像的程度:各級首長選舉時,政商關係良好的人會同時給兩黨候選人贊助經費,經費多寡大致上正比於兩黨候選人的得票率──這是一種長期的投資,他們不會短視到只顧這一屆誰當選,而不顧未來政黨輪替時的利益。

        面對這麼牢固的政商關係,很多政黨人物都是在媒體前面對立,在媒體後面一起分贓。於是有了民進黨著名(聲名狼藉)的口號「水清魚不見」。兩黨政治人物有恃無恐,有一位甚至傲慢地跟我嗆聲過:「台灣只有藍綠與廢票,根本沒有中間選民,一碰到投票大家就乖乖地各自歸建!」
        我相信網路有機會讓公民突破這困境,因為網路提供了一個傳統媒野欠缺功能(主動發聲並號召理念一致的散眾,使他們表達共同意志與一致行動的可能),也因而也提供了一個不同於政黨組織的政治動員模式。一旦政治動員的組織模式變了,政治的文化就變了。我相信1985代表了這樣一個可能性的萌芽,值得大家以集體創作的方式繼續把它發展成更成熟而有力的社會組織與動員模式,從而徹底改變選民與政黨的關係。

別排斥你身邊的人,當我們同在凱道時

       有人說民主政治就是庸俗政治,我很想說的是:當一個人站上凱道時,只要是出於自由意志,都值得你給他一點點的肯定──不管他的理念與訴求有多低,只要他真的關心社會,願意在大太陽底下站出來,就值得你一點點的肯定。如果你已經快失去耐心了,想一想一個事實:我在40歲以前對於公共參與或公民社會的理念幾乎是零,而且到現在也還有很多的盲點
       關於公共參與的理念,我們都是從零開始學起的,但是只要開始關心,就會繼續學習與進步──而站上凱道就意味著這個學習與進步的過程已經開始了(上街頭之前他一定想過一些事,離開街頭之後他還會繼續想一些事)
       如果你身邊那個站在凱道上的人有很多觀念是錯的,理念層次很低,怎麼辦?慢慢教他。要教多久?As long as it takes。沒辦法,這就是民主:不管他的理念層次有多低,都是一人一票;因此民主社會的進步不可能只靠少數有理念的人去想出偉大的救國計劃,還必須要有人耐心地把身邊願意關心公共事務的人一點一滴地拉拔上去。
       也許民主政治一定庸俗,但是治療這個庸俗症的辦法不是專家專政或精英專政,而是教育:通過學校的基礎教育,網路、媒體與朋友交談的社會教育,也通過參與街頭運動的過程,讓每一個跟我們一起決定公共事務的人水準日益提升上去。

2013年8月8日 星期四

25萬人的民主煙火?

       朋友轉來一篇文章〈25萬人的民主煙火〉,一位年輕的社會學學者(曾柏文)在認真思8/3凱道活動的得失與何去何從,他擔心 8/3 的活動最後只是一場民主煙火,動員了大量的人力而欠缺社運團體的精準度,因此成果有限。
       我參予社會運動將近20年,雖然都不是在第一線蹲點的,但是我對 1985的成果比曾柏文更樂觀一些。我一點都不認為這是一場民主煙火,也不認為由社運老將來主導就會較精準而成果豐碩。
       什麼叫「公民運動的成果」?拉下幾個立委,拱上幾個立委,通過幾個法,刪廢幾個法就算是「具體成果」?這些當然都是階段性的具體成果,但也並非「永久性」成果:立委可以變質,法可以重修或刪廢,因此都無法確保「一勞永逸」。還是要拿下執政權,完成不流血的革命?民進黨靠這個說法騙去我唯一的一張總統大選有效票,結果執政卻是讓民進黨腐敗的特效藥。假如這些看起來很具體的成果也可能只是鏡華水月,過眼雲煙,那麼讓20萬個從來不曾上街頭的人上一趟街頭,算不算「具體成果」?

2013年8月5日 星期一

推薦佳文「25萬人上街抗議真的有用嗎?」

親愛的芭樂人類學家專欄:25萬人上街抗議真的有用嗎?

作者: malaita
親愛的芭樂人類學家,
前天有25萬人聚集凱道送洪仲丘,對軍方人權問題提出沈重的抗議。這麼多人站出來,這場創記錄、自發的公民運動真的會有效果嗎?最後大家合唱改編自悲慘世界的’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臺語版「你敢有聽着咱的歌」,我好感動,你覺得馬總統有聽見嗎?

沒真相不原諒的小管

等待政黨振作,不如公民奮起

轉貼【維護言論自由 控告違法濫權】新聞稿

大埔強拆事件後,陸續發生和平倡議民眾遭警察違法逮捕、拘留及移送問題,政治大學地政系教授徐世榮以及台大哲學系學生洪崇晏於723和平表達訴求時,遭受警方無端以「公共危險罪」、「妨礙公務罪」之現行犯為由,濫權執法及違法逮捕。為確保民眾在憲法及兩公約所保障的言論自由不受國家恣意干預,永社究責委員會組成義務律師團,協助徐世榮教授及洪崇晏同學針對警方違法濫權之行為提起刑事自訴,控告國安局局長蔡得勝、大同分局偵查隊長賴俊堯、大同分局重慶北路派出所所長歐陽俊,假借職務上之權力傷害、私行拘禁、強制及誹謗等罪。義務律師黃帝穎表示,將刑事責任推給下屬是馬政府一貫的卸責風格,因此他並呼籲,第一線執法警員不要以身試法,成為第二個陳毅勳。

2013年8月4日 星期日

學術討論與辯論

       清大通識中心邀我跟某位清大核工系的教授同台「談」核四時,我回絕了。理由有兩個:(1)我不願意在核四議題上跟這位教授「對話」,(2)我不願意在清大談核四。不過,我願意用「學術討論」的方式跟任何人在任何地點談核四議題,所以 4/24 那天我在核工館跟兩位擁核的學者談很久,台電副總帶人來找我談的時候我也毫不猶疑地答應並且談到他非離開不可的時候。
       我的原則是否自我矛盾?沒有。關鍵問題在於:我願意參予「學術討論」,但是我不願意參予「辯論」。我不知道台灣的學術界有多少人認真分辨過「學術討論」與「辯論」根本差異,因此我很擔心一場原該是「學術討論」的對話從一開始就淪為毫無意義的「辯論」,甚至於「狡辯」或沒風度的攻訐。

       「學術討論」的根本精神在於:沒有預設的立場,參與對話的兩造(或多造)都只在乎完整的事實,想要一起找出完整的事實,而不在乎個人的輸贏,所以是站在一起,立場一致的協力過程;「辯論」是有預設的立場,在乎的是輸贏而不是完整的事實,所以達不到溝通的效果,等而下之者甚至會無所不用其極地攻訐、污辱、亂扣帽子。「學術討論」對參與對話的所有人和聽眾都有益(長知識兼長智慧),「辯論」無助於溝通,不一定能增進知識或長智慧,等而下之者根本是浪費時間的無聊遊戲。

誰殺了洪仲丘?

       馬英九說他一定會去參加洪仲丘的告別式,不過,他到底去幹嘛?假如不能讓真相大白,讓該付出代價的人付出代價,讓洪仲丘案從此絕跡,他去幹嘛?討罵,還是作秀?要去可以,想清楚要怎麼解決問題,拿這個當奠儀。
       怎麼解決問題?關鍵在於回答:誰殺了洪仲丘。有元兇,有懲治,就有機會徹底斷除病根。
       誰殺了洪仲丘?一大堆石器時代的神話與意識形態,以及兇殘而麻木不仁的軍隊文化:「當兵哪有不死人的?」「合理的叫操練,不合理的叫磨練。」「男人除了生孩子之外沒有一件事情做不到。」「軍隊就是讓男孩變成男人的地方,吃不起苦算什麼男人。」「軍人以服從為天職」這一大堆部隊(尤其陸軍)視為天經地義、無上光榮的事,只適合那些要靠體力才能打勝仗的石器時代。今天都已經廿一世紀了,還想要靠體力打勝仗?簡直就是分不清楚今夕何夕!軍隊的文化和價值觀是該與時俱進,全盤徹底檢討了!

2013年8月3日 星期六

奇怪的民進黨

       其實這是別人的文章篇名,談一件奇怪的事:「馬英九的支持率已剩20%左右,國民黨的民調已掉到只剩30%左右了,支持民進黨的也(還是)只有35%左右。」也就是說:不管國民黨有多爛,民進黨的行情都無法看漲。
  作者怎麼解釋這個奇怪的現象呢?「民進黨關心的和老百姓關心的好像是mutually exclusive(互斥),完全沒有交集!」所以他反過來說,「35%的支持率應該算是很高了罷!」確實,一個不關心人民的政黨,如果還能拿到35%的支持率,靠的真是「前人種樹,後人乘涼」。

       很多年來我早已忘記台灣還有一個「名存實亡」的反對黨。民進黨是有幾個值得肯定的立委,不過似乎跟當年「無黨無派」的「黨外人士」沒什麼差別,只能像孤雁一樣地逆風而飛直到折翅,沒有「同志」真心相挺。黨主席呢?只剩一張嘴,不得以時在媒體面前臨時瞎編幾句台詞應景。社會有任何重大的危機與不滿,我們看不到反對黨任何有力的主張與行動,少數政治人物綁架了一群不甘心投票給國民黨的鐵票部隊,不需要組織經營也不需要實際的政治作為,就能瓜分35%的鐵票,號稱台灣最大的反對黨,供養一些只顧私利而不顧公益的無恥政客,吃香喝辣如果這樣也能算做一個「黨」的話,這確實也是夠奇怪的一個「黨」

2013年8月2日 星期五

夢想需要灌溉

       很多人都不敢有夢了,因為在全球化、自動化與經濟自由化(富人減稅 + 政府減能)之後,Top 1% 的人生活得很無聊而其他人生活得很艱苦。假如連孩子都不敢要,夢想恐怕也是差不多地奢侈。

       不過,台灣還是有一些追夢的人,也許活得燦爛,也許活得辛苦,都值得被更多人看見。有兩個追夢的清大碩士生,拿起錄影機紀錄兩個帶頭築夢的人,一個老師,一個工程師,和一群都市原住民。他們在新竹市的千甲里,想要建立起一個社區支持型農業,尋找農業的新希望,也尋找都市原住民的新希望。這部紀錄片和這個社區都需要有人加以呵護才能持續成長,如果你願意用自己能力與心願所能及的方式去協助他們,底下是其中一位記錄片工作者給我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