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基督徒,卻真的相信神曾經在人的心裡吹了一口靈,讓他有能力在內心深處聽見莊嚴、崇高、神聖的聲音。因此,對我而言,「人」比他所造的一切(名稱、地位,etc)都更尊貴、更有價值。
據說:維根斯坦對人的最高評價是:「這是一個真正的『人』。」
可是,台灣人眼裡沒有「人」,只有名牌、顏值、頭銜,統獨、藍綠,etc。每次見到陌生人,我只想通過談話去知道他是怎樣的「人」,可是每一個人都遞一張名片給我。我常是拿到手上看也不看就收進口袋,到了高鐵站就丟進資源回收桶。
2018年1月30日 星期二
百姓無能,累死百姓
將帥無能,累死三軍。政府無能,累死百姓。
我每天的午餐都從一個巷口麵攤子買回家吃。今天老闆滿臉歉意地跟客人說:「很抱歉!辣椒小魚乾以前都是每罐一百五,今天起要賣兩百。物價一直漲,我們實在莫可奈何。」
我每天的午餐都從一個巷口麵攤子買回家吃。今天老闆滿臉歉意地跟客人說:「很抱歉!辣椒小魚乾以前都是每罐一百五,今天起要賣兩百。物價一直漲,我們實在莫可奈何。」
細論共同作者的責任
這兩年來我沮喪到等效於「非典型憂鬱症」,除了家人之外誰也不想見,不想知道台灣社會的事,不想評論台灣社會的事。螢火之光,只能照亮自己,照亮家人,不足以照亮黑夜籠罩的大地。
一位法學界的朋友來信,說最高行政法院曾經參考我的一篇文章,審定一件涉及「教授掛名論文之學術倫理」的案件。剛收到這信時,絲毫影響不了我長年的沮喪。幾天下來,終於覺得:也許還是可以偶而講一點大是大非,為台灣社會點亮一點微光。
底下闡述劍橋大學醫學院的共同作者規範,把內蘊的道理講更透徹點,讓關心是非的人參考。
一位法學界的朋友來信,說最高行政法院曾經參考我的一篇文章,審定一件涉及「教授掛名論文之學術倫理」的案件。剛收到這信時,絲毫影響不了我長年的沮喪。幾天下來,終於覺得:也許還是可以偶而講一點大是大非,為台灣社會點亮一點微光。
底下闡述劍橋大學醫學院的共同作者規範,把內蘊的道理講更透徹點,讓關心是非的人參考。
2018年1月21日 星期日
國家是誰的?愛台怎麼愛?
三個陌生的年輕人寫了三篇文章批判徐世榮的《土地正義》一書,希望我代為推廣。我早已決心引退,不捲入台灣社會各種齷齪的社會現象與評論,因此極端不耐煩地略讀了一下。沒想到三篇都有一些切中時弊且值得深思的論點,因此還是寫下此文。
2018年1月7日 星期日
遠離塵囂的孤寂與幸福
我很喜歡華茲華斯的詩 "I Wandered Lonely as a Cloud",而且我很懷疑心理學家馬斯洛有沒有能力讀懂這篇英國與愛爾蘭人在學校裡必讀的詩。
很多人以為這詩是在讚美水仙,我以為是在描述(活在精神界的)詩人跟大自然(水仙)之間的深層情感,而且這種情感高度與深度僅僅只有在獨處而心中了無塵想時才會出現——詩人是在刻畫他內心的世界,而不是視覺所見的水仙。
我想用這詩來說說我最近的「孤寂」,以及想要「邁向遠方」的那種心情。但是你別誤會,我不是「失意」,而是想要追求更高的幸福。如果我有機會成立網上的文青學園,我想要訴說的就是那種遠離群眾與塵囂的幸福。
很多人以為這詩是在讚美水仙,我以為是在描述(活在精神界的)詩人跟大自然(水仙)之間的深層情感,而且這種情感高度與深度僅僅只有在獨處而心中了無塵想時才會出現——詩人是在刻畫他內心的世界,而不是視覺所見的水仙。
我想用這詩來說說我最近的「孤寂」,以及想要「邁向遠方」的那種心情。但是你別誤會,我不是「失意」,而是想要追求更高的幸福。如果我有機會成立網上的文青學園,我想要訴說的就是那種遠離群眾與塵囂的幸福。
2018年1月6日 星期六
遠方的鼓聲
我在新竹帶了一個持續將近二十年的讀書會,昨天我終於宣布停課一年。原因之一是我的時間不夠用。
同樣地,一直在考慮要停止寫部落格,卻又猶豫不決。以後也許會時斷時續,直到閱讀人數夠少的時候就擱筆不再寫了。
我從十來歲起就認定:我活著,是為了提升自己和旁人的生活品質——情感的、思想的,而不是物質的(除非它匱乏到拖累或拖垮人的精神與情感生活能力)。
同樣地,一直在考慮要停止寫部落格,卻又猶豫不決。以後也許會時斷時續,直到閱讀人數夠少的時候就擱筆不再寫了。
我從十來歲起就認定:我活著,是為了提升自己和旁人的生活品質——情感的、思想的,而不是物質的(除非它匱乏到拖累或拖垮人的精神與情感生活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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