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想寫「夫妻。文化人類學」是因為讀了 Clifford Geertz 《地方性知識》一書中的第二章「Found in Translation: On the Social History of the Moral Imagination」(<轉譯中的發現:論道德想像的社會史>),一方面它給了我很強烈的衝擊,一方面引起我很深刻的反思(60歲以前讀過很多書,想過很多事;60歲以後我不曾經歷過這麼強烈的衝擊和反思)與聯想——從道德,到文人類學,到婚姻中的兩人。
尤其是它讓我對「道德判斷」有了更深刻、寬廣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