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0月13日 星期四

「願景會社」(4):白色力量的集結、獨立與傳承

        幾位經營過跨國(中小)企業的朋友告訴我,台灣人的資質是亞洲最棒的,因此他們無法理解台灣社會何以會沈淪到今日這種不堪的境遇。
        我的理解是這樣的:白色力量總是沒有能力集結、獨立與傳承,所以或者倚附著藍綠兩黨而成兩黨的附庸或外圍組織,其他孤立的少數則應驗了運動圈內悲傷的順口溜「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因此政治淪為沒有人監督的騙局,而日益沈淪。
        如果白色力量可以形成集結、獨立與傳承的機制,就可以從一再的失敗中持續地自我改善與茁壯,而逐漸擴大其監督政黨與影響社會的力量。這樣我們才能有效地監督政黨,深化民主,開始向上提升。
        孤獨的個體總有無以為繼的一天,一再的挫折後認命地說「算了吧」,從此放棄努力與希望。只有集結起來,才能像大隊接力一樣地輪班,累的人去休息,休息夠的人來接班,讓白色燈塔的燈火持續地照亮著黑夜,甚至一再地茁壯,直到黎明的到來。

2016年10月12日 星期三

「願景會社」(3):放眼天下,小處著手

        「台灣社會願景」是個很大的話題,沒有足夠的人才與人力是不可能涵蓋它所有的面向的,因此要有階段性的目標和取捨。尤其是起步階段必須踏實,才能以一步又一步的成功經驗鼓勵成員的向心與信心。
        所以,起步階段我們大概必須是從小事做起。然而,即便是做小事,也必須要有能力放眼天下,從先進國家取法。
        眼界要寬,立足踏實,而腳步要小而穩定。這考驗著我們的智慧與耐心——很多 NGO 團體一開始就畫大餅吸引一堆不務實且沒耐心的熱血青年,而排擠掉踏實的人,結果只有空話而難以成事;有些企業則反是,小處著眼,吸引一堆小氣而近利的人,到了成長階段就不足以支撐出較大的格局,因而陷入困境或倒閉。
        一個社群的組織、制度、文化與營運內容要與時俱遷,隨著組織規模的變化和成員的特質而適切地改變,真的不容易。

「願景會社」(2):組織、運作與文化

        說它是書院,是希望它可以發揮書院傳統去承擔社會發展的任務,以天下蒼生為念,以利益眾生為念;卻不希望它變成一言堂、宣教處,而要能夠「集思廣益,人盡其才」。因此,它至少要像個歐陸現代化的學術社群那樣地人盡其才地發揮,但是不能像台灣的大學教授那樣地各行其事,各謀其利而鮮少集思廣益、謀思公共福祉。
        說它是會社,希望它具有澀澤榮一的儒商精神,和松下幸之助以利益眾生為念的實業家精神;而不要像學生社團或無效率的 NGO 團體那樣地難以成事。但是,社會願景必須兼顧各種不同社會階層、族群、社會發展目標與問題面向(dimension, aspect),不能像營利企業那樣地唯利是問,而至少要向社會企業那樣地以創造社會福祉為首要目標。
        如果它能成熟地運作,當然希望它能將較成熟的心得公諸於世,影響社會,甚至引導社會的長遠發展與階段性目標。

2016年10月11日 星期二

「願景會社」說帖與徵人(1)

        有朋友說要籌措有限資源,協助我在台北成立一個「願景書院」,地點很可能是在仁愛路四段(富邦慈善基金會附近)的大樓裡,宗旨是要為台灣思索可行的社會發展願景(有點像台灣民間智庫),以及協助年輕人尋找(發展)可行的人生理想與志業——前提是「超越統獨藍綠,務實地立足台灣;跨越專業領域的狹隘視野,群策群力地建構開放社群」。
        至於確切的活動方式,我希望關心台灣未來發展的朋友們提供具體建議,甚至自薦協助規劃與組織活動、宣傳、或擔任內部小組的聯絡人。
        從這一篇文章開始,我會寫一系列的文章陳述我的動機與粗略的原始構想,以便拋磚引玉,吸引更多的建議、構想與參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