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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15日 星期六

「Geertz 厚描」的曲解與訛傳

     我很喜歡文化人類學家 Clifford Geertz 的兩篇論文,一篇是 "Thick Description- toward an Interpretive Theory of Culture",另一篇是關於峇里島的鬥雞。它們恰巧是  The Interpretation of Cultures 一書(1973)的第一章和最後一章,這個次序的安排應該不是偶然。
      我喜歡它們,是因為它們細緻而深刻地刻畫了「解讀文化現象有多困難」,以及「文化研究」跟理工學問(以及數理邏輯)相去有多遠,同時又努力警告人類學家「別再模仿任何一種實證科學(以及數理邏輯與分析哲學),文化研究本質上是在解讀極其陌生、晦澀(因而艱難)的文本,它迥異於生物學家的『客觀考察與研究』,離尋找物理定律與真理的數理邏輯更是遙遠」。
      然而連美國頂尖大學著名教授的解讀,都膚淺與曲解到讓我難以置信。至於把「thick description」當作是 Geertz 用來進行文化研究的方法(手段),更是匪夷所思!

2022年1月1日 星期六

愛,自我與孤獨(0):序言

      過去一年多的時間裡,我持續地想為四十歲左右的文青們寫一本書,談人生的三件大事:婚姻(或不婚)、自我(在職場與家庭的夾縫中僅存的一點點自我)與孤獨(一個最貼近自我底層而難耐寂寞的心靈空間)。
      基於很多原因,它一再被我改寫;也是基於很多原因,我終於決定停筆。未來我會將已經完成的一部分稿件在這部落格刊出,依舊是延續「初一、十五」各一篇的節奏。
      這一篇算是序言,談談我的寫作動機,它肇始於一年多前的一場茶敘。